第007章

　　我再也無力掙紮，光著身子躺在骯臟的被窩裏，任那匪首七爺摟在懷裏隨便搓弄。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壹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接著就是急促的敲門聲。
　　匪首七爺意猶未盡，手腳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厭惡地擡起身子大聲問：”誰？“ 外面的人怯生生地回答：” 七爺，是我，鄭天雄，我有要緊事報告。“ 我朦朦朧朧地想起來了，是那個姓鄭的國民黨上校。
　　匪首七爺讓鄭天雄進了屋。他把我摟在懷裏，在被窩裏半擡起身。
　　鄭天雄瞄了瞄我赤裸的身體，似乎猶豫了壹下，急切地對他說：” 七爺，我們駐芷江的諜報站送來內線消息，三虎端的這壹窩女共軍裏有寶貝。“ 我心裏壹驚：天啊，軍部駐地有國民黨特務。我們的情況暴露了。我的心往下壹沈，立刻想到，大姐和林潔可能有危險。
　　匪首七爺有點漫不經心地問：” 什麽寶貝“ ？
　　鄭天雄又瞟了我壹眼，然後故作神秘地湊進匪首說：” 七爺，妳猜那個姓蕭的大肚子是誰？“ 我的腦子轟地壹聲亂成了壹鍋粥：果然是蕭大姐……
　　七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沈下臉來道：” 老鄭，我這兒有正事呢，妳別跟我賣關子！“ 鄭天雄臉憋的通紅，直挺挺地站在那裏正色道：” 司令，據可靠情報，那個姓蕭的大肚子是共軍四十七軍副軍長李中強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是個師級幹部。“我心亂如麻。蕭大姐被這個天殺的國民黨特務認出來了，後面等著她的可能就不只是肉體蹂躪這麽簡單了。
　　鄭天雄看了看匪首的表情，上前壹步諂媚道” 七爺，恭喜妳呀，湘西十幾萬反共復國軍，還沒有捉到過共軍這麽大的官兒吶，而且還是個女的。“匪首七爺身子壹動，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我的乳房，急切地問：” 共軍四十七軍政治部副主任，女的，姓蕭。是去年冬天帶人在桃源縣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的田的那個滿韃子嗎？“鄭天雄連連點頭道：” 對，沒錯，就是她。聽說她家是滿族正白旗，論起來她還是個格格吶“. ”什麽格格“ ？
　　” 格格是滿話，就是公主的意思。“ 這壹下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叫七爺的匪首原來就是桃源縣有名的大惡霸郭子儀。
　　蕭大姐去年確實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書記的身份帶領工作隊在桃源縣搞過土改試點。到文工團後她還給我們講過土改的情況。特別提到過當地心狠手辣的大惡霸郭子儀兄弟八人的惡行。
　　可惜郭氏兄弟和郭子儀號稱” 五虎“ 的五個兒子在工作隊進駐前都聞風而逃，進山當土匪了。
　　沒想到，我們竟然是落在了他的手裏。我從心底裏往外冒寒氣，今後的命運我不敢想了。
　　只聽郭子儀哈哈大笑，笑的粗重的木床都咯咯作響。他狠狠捏住我的乳房狂喜道：” 她娘的，難怪我昨天看著她眼熟。
　　去年冬天她壹直捂著個大棉襖、大棉帽。這回肚子壹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沒認出她來。
　　真是老天有眼，讓她落在了我的手裏。她大概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壹天吧！
　　哈哈！“ 狂笑過後，匪首七爺像是對鄭天雄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這娘們可是個絕色，還是個公主坯子。昨天我就看出來了，別看她大幾歲，跟那四個妮子比，她也能拔個頭籌。這回落在我手裏，看我怎麽收拾她！我要讓她三魂出竅。“咬牙切齒地說到這兒，他忽然想起什麽，忙吩咐道：” 老鄭，妳趕緊去給三虎他們傳個話，讓他們悠著點兒。這騷娘們兒肚子裏的崽兒得留下，別給搞掉了，我有用！“鄭天雄答應著卻沒有轉身，轉著眼珠自欲言又止地說：” 七爺，還有壹個……“ 他話說到壹半，郭子儀急的掀開被子，把我扔到壹邊，光著身子跳下床朝姓鄭的喊道：” 妳快去！三虎手下那幫人下家夥重的很，要把姓蕭的肚子裏的崽子搞掉了就不好玩了！我留著他有大用！“鄭天雄壹眼看見了赤身裸體蜷縮在床上的我，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悻悻地轉身出去傳話了。
　　郭子儀顯然被鄭天雄帶來的消息感染了。他從亂糟糟的被窩裏找出褲衩穿上，興奮地趿拉著鞋子在地上不停地走來走去，嘴裏還不停地叨念著什麽。
　　沒多大功夫，鄭天雄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外叫郭子儀：” 七爺，妳出來壹下！
　　“ 郭子儀皺了皺眉，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鄭天雄小心地關嚴了門，兩人在外面嘀咕了起來。
　　我心裏緊張的不行，不知他們在商量什麽壞主意對付蕭大姐。我屏住氣想聽清他們講什麽。但隔著壹扇厚重的木門，什麽也聽不見。
　　過了好半天，門開了壹條縫，郭子儀壹邊往屋裏走壹邊大聲說：” 不行，妳今天不能動她，明天再說。“ 說完他轉身進屋，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
　　郭子儀前腳剛走，後腳就跟進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
　　他們眉開眼笑地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拉著我的手扭到背後，用繩子捆了，急匆匆地推著我出了門。
　　我渾身骨頭像散了架壹樣，腰都直不起來了。特別是下身，每邁壹步都像被撕裂似的疼的鉆心。我的大腿內側都被血染紅了，大量白色的黏稠漿液還在不斷地從下身裏流出來，隨著我移動的腳步流了壹腿。
　　我被他們連拖帶拽，壹步壹挨艱難地挪到大廳。眼前鬧哄哄的景像把我驚呆了：大廳的壹頭圍著壹大群土匪，足有四、五十人。其中壹少半的人都只穿了壹條褲衩，這壹大群光膀子的漢子吵吵嚷嚷的圍成壹圈。
　　人圈的中央有壹個二尺高的木臺，臺子上仰面躺著壹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看到女人那滾圓的肚子，我心中壹陣戰栗，我知道那是蕭大姐。
　　大姐的兩條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敞開，完全袒露在這群興奮異常的男人們面前。
　　大姐大腿的內側已是壹片怵目驚心的血紅顏色。黑油油的恥毛東倒西歪，濕乎乎凝成壹縷壹縷的。圓圓的陰道口像小孩嘴壹樣張開著，好像已經閉不上了。
　　濃白的粘液還在從她大腿中間露著粉肉的肉洞裏流淌出來，在空中拉著絲淌到地上。臺子前面的地上已是壹片泥濘，人踩上去呱呱直響。
　　我真不敢想像這壹夜當中有多少男人強暴過我敬愛的大姐。她還是個孕婦啊！
　　這時，壹個穿褲衩光膀子的胖大匪徒正興高采烈地走上來。他壹邊急不可耐地脫掉褲衩，壹邊嘻嘻哈哈地用手去撥弄大姐那充血腫脹的陰唇。
　　脫成壹絲不掛以後，他手捧青筋畢露的大肉棒，急吼吼地頂住大姐胯下紅燭的肉洞口，借著汩汩流淌的粘液，噗地壹下毫無阻礙地全部捅了進去。
　　匪徒的身體在前後急速地晃動，還不斷地發出暢快的叫聲。
　　大姐被高高吊起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被沖撞的搖搖晃晃。可是，卻聽不見她壹點聲音。我的心不禁為她提了起來。
　　後面的匪徒推了我壹把，我踉蹌著來到大廳的另壹邊。
　　在這裏，我看見林潔和施婕還被吊在墻根，臉色蒼白的嚇人，但身上僅有的小衣服還算整齊。
　　她們遠遠地看見我赤身裸體岔開雙腿艱難挪步的樣子，都難過地把頭扭向壹邊。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們眼中的淚花。
　　讓我意外的是，小吳也在這裏。她被反綁雙手、披頭散發地跪在壹個角落。
　　赤條條的身子滿身汙漬，歪歪斜斜好像隨時都會倒下。
　　她垂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臉。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她不由自主岔開的兩腿間和我壹樣糊滿了紅白兩色的粘液。她在狼窩裏滾了壹夜，受了什麽樣的罪我都不敢想像。
　　郭子儀和鄭天雄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兩人在低聲嘀嘀咕咕。他們旁邊，站著五個膀大腰圓、面相兇惡的漢子，其中有那個把我們擄來的老三和昨天把小吳要去的大虎。看來這就是人稱” 五虎“ 的郭子儀的五個兒子。
　　五虎中的壹個矮漢子正眉飛色舞地對七爺說：” 昨天夜裏她打您那兒發出來，我正好剛幹完那個共軍大肚子。就讓他們把她弄到我的房裏。
　　嗨，這麽嫩的小妮子我還真沒玩過，連毛都沒長，下面就是壹條縫，真緊巴。
　　我以為壹弄她就得哭天抹淚，要死要活。誰知我整整弄了她壹個時辰，小東西她跟那個大肚子壹樣，硬是挺著不出聲。真不知道共產黨給她們灌了什麽迷魂藥了。
　　後來我們商量好了，讓她串被窩。從我這壹直串到四哥那，串了壹夜。最後輪到老鄭的時候可就沒那麽犟了。聽說掉眼淚了。
　　哈哈，這壹夜可真夠這妮子受的！“ ！
　　他的話我聽了心裏像針紮壹樣疼。我也嘗過了被強暴的滋味，可那只是壹個男人。
　　小吳只是壹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壹夜就被七個禽獸壹樣的壯漢連續輪奸，她是怎麽熬過來的啊！
　　郭子儀聽了笑吟吟地吩咐道：” 二虎，派人去把妳幾個叔伯和老爺子都接來。
　　告訴他們咱這兒有俏貨，還有好戲看。“ 話音剛落，他壹眼看見我被帶來了。他指指小吳身旁道：” 跪這兒“ ！
　　不由分說兩只大手重重地把我按在地上。
　　郭子儀笑瞇瞇地看著對那幾個人說：” 這妮子不賴，算的上是上等貨色。妳們幾個都試試，難得壹見的鮮花兒。“ 不等別人答話，他指著遠處那壹大群人問：” 姓蕭的大肚子有多少人幹過了？“ 壹個大胡子匪徒答道：” 連我們哥兒五個和參謀長已經二十五個了。“ 我心裏不由得壹顫。天啊，二十五個！就壹夜的功夫。大姐可是個孕婦啊……這群毫無人性的野獸！我的心裏簡直要滴出血來了。
　　郭子儀聽了大胡子的話急忙吩咐：” 差不多了，別玩死了。這娘們是咱郭家的大仇人，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讓她這麽容易就死了。
　　還有，她肚子裏的崽子也別搞掉了，讓她生出來，我有大用處。“ 旁邊的老三插嘴道：” 爹，您放心，這娘們我看挺經肏，就這麽肏了壹夜了，她連吭都沒吭壹聲。
　　上次逮住那個大肚子女軍醫也是五、六個月，弟兄們搞了六天才把那孩子搞掉，那回每天都是三十多人呢。
　　弟兄們跟我在共軍老窩擔驚受怕蹲了十幾天，才把這幾塊料撈到手，讓他們開開心，壹人起碼肏她壹次，就還剩最後兩個人。“ 郭家父子說話的說話，鄭天雄背著手在壹邊踱步。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們四人。忽然他大聲喊道：” 林潔！
　　“ 所有在場的人都是壹楞。我心中也是壹驚：他為什麽單單叫林潔的名字？難道她也身份暴露了！
　　現在幾個被俘的姑娘中只有我知道軍部有奸細，我必須給她們示警，就是豁出去我的身子也在所不惜。
　　我見林潔和施婕都條件反射地擡起頭看著鄭天雄，眼中露出詫異的目光，趕忙挺起胸脯大聲說：” 我是林潔！“ 鄭天雄圍著我轉了壹圈，冷笑壹聲道：” 妳不是林潔，妳是袁靜筠。“ 我心裏咯登壹下，這個狡猾的狐貍，他怎麽會知道我是袁靜筠？
　　他見我壹楞，知道被他說中了。他得意地從地上胡亂扔著的那壹堆我們的軍裝中拎起壹件，轉著眼珠子問我：” 這是妳的吧？“ 我壹看確實是我的，可他怎麽知道的？
　　他見我不說話，詭秘地壹笑搖頭晃腦地說：” 妳不承認沒關系。妳瞞不了我老鄭。這幾身衣服只有這身最大，那幾身號都壹樣大，妳說這是誰的？“ 真不愧是幹特務的，我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縝密的心計。
　　被俘的四個姑娘中我個子最高，穿三號半的軍裝，她們三人包括小吳都是穿三號的。
　　這家夥為把林潔找出來費了這麽多心計，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陰謀。他們在軍部有奸細，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林潔在我們幾個人中間。
　　想起鄭天雄和郭子儀幾次嘀嘀咕咕的詭秘樣子，以林潔的身份和對敵人的價值，我越來越為她擔心了。
　　鄭天雄把我的軍裝卷起來，不懷好意地盯著我說：” 這套衣服我替妳保存好。
　　袁小姐好自為之哦！“ 郭家父子看著鄭天雄演的這場戲壹聲不吭，似乎很清楚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郭子儀瞟壹眼鄭天雄，指指我和小吳對老大說：” 大虎，這兩個妮子都開過苞了。先關起來讓她們歇口氣。回頭妳把她們分給弟兄們消遣。“ 他又把目光轉向仍吊在巖壁上的林潔和施婕：” 那兩個放下來讓她們喘口氣。吊了壹夜也夠她們受的。等會把那個洋學生弄到池子裏給我泡上，吃過飯我再料理她。“ 我心中壹陣痛徹心扉的悲哀。四十七軍最拔尖的幾個姑娘就這樣都毀在這個殘暴的土匪手裏了，還捎帶上了蕭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