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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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熟婦

我是壹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幾年前從湖南省公安廳副廳長任上離休,賦閑在家。老伴早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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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by 書吧精品

2018-6-13 19:22

  出了山洞,四周到處都是槍炮聲,好像就在身邊此起彼伏地響起。我多麽希望這時候有壹枚炮彈落在我們中間,永遠結束我們的噩夢啊。可命運好像有意捉弄我們,挾持著我們的這支隊伍在疾速行進,而槍炮聲卻離我們越來越遠。牛軍長的隊伍足足走了兩天,連夜裏都沒有停下來宿營。待我們再次被放開的時候,我看見的只有人跡罕至的大山。我們停留的地方是在壹個山環裏,那是很大壹塊平地,周圍都是樹木。平地的壹側有幾間不知什麽人留下的破舊的草屋。我們四個人被帶到壹間堆滿輜重的草屋裏,緊挨著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另壹間草屋是牛軍長的指揮部,他在那裏大聲地指揮著匪兵平整場地,搭建草棚作為營房。匪徒們幹的很起勁,十幾天時間就搭起了幾大排草房,還特意平整出了壹個很大的操場,壹個營地就這麽建了起來。我們被轉移到壹所新修的房子裏,仍然緊挨著牛軍長住的房子。我們的牢房壹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壹個很小的門,房頂上有兩個氣窗,簡直就是壹個大木籠子。我們就在房子的壹頭睡成壹排。靠墻根有壹排粗大的木樁,我們在牢房裏的時候就給鎖在木樁上。我意識到,匪徒們已經逃脫了被消滅的危險,而我們離自己的土地又遠了壹步。我們的噩夢還要繼續下去。
  果然,牛軍長和匪兵們都不再象前幾天那麽緊張了,他們利用山上流下來的壹股山泉在我們的牢房外修了壹個小水塘,裏面的水齊腰深,清澈見底。我們給轉移到新牢房當天下午,剛剛吃過晚飯,天還很亮,牛軍長、鄭天雄就帶了壹群匪兵來到我們的牢房。他們把我們從木樁上解下來,把我們都趕到了牢房的外面。我們站在小水塘邊上,水面上能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裸體的倒影,我們心裏忐忑不安,不知他們要幹什麽。牛軍長壹掃多日緊皺眉頭的沮喪表情,笑呵呵地指著水塘說:“妳們這幫臭娘們,都快發黴了,本司令讓妳們幹凈幹凈,也好伺候弟兄們。”
  說著指指水塘道:“都給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見底的池塘,再看看圍在四周緊盯我們身體的匪兵,知道又將是壹番羞辱和折磨,只覺得邁不開步子。站在我身邊的小吳挺著好幾個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後退了兩步。吳夫人顫抖著聲音對牛軍長說:“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
  牛軍長嘴壹咧道:“又不是讓妳們下油鍋,洗澡還有替的?都給我下去!”
  說著,十幾個匪兵壹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我們都推下了水。
  水清涼清涼的,讓人渾身舒服。可我知道,等著我們的只有厄運。果然,把我們推下水後,十幾個早就準備好的匪兵也脫光了衣服跳下水來,三四個人圍住我們壹個,抓住我們身子就揉搓了起來。幾只大手粗魯地揉搓著我的乳房,緊接著就有兩只手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鉆進了我的襠下,壹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進我的肛門,另外壹只大手毫不顧惜地分開我的陰唇,用力的揉搓起來。我使勁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因為那樣只會刺激這群餓狼嗜血的本性,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屈辱。我身後卻傳來了淒慘的呻吟聲,我聽出來是吳夫人。牛軍長看的哈哈大笑,他這時已經在匪兵搬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手舞足蹈,指揮匪兵拿我們作樂。我偷偷瞟了壹眼,發現圍著吳夫人的有四個匪兵,壹人摟住她的腰使她直立在水中,壹人抓住她反銬在身後的手和肩膀,使她動彈不得,壹人擡起她壹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來,手裏還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另壹個手裏竟拿了壹把粗毛刷,在她紅腫的下身來回刷洗,難怪她叫的那麽淒慘。
  牛軍長點上壹顆煙,歪著頭看著在水中瑟瑟發抖的吳夫人,陰陽怪氣地說:“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閨秀,叫起來都這麽有味!”
  說完和匪徒們壹起哈哈大笑。他邊笑還邊指著吳夫人對那幾個匪兵吩咐:“妳們賣點力,給程大小姐弄幹凈點,要不然我可對不起老吳!”
  說著又大笑起來。吳夫人羞的垂下頭。這時牛軍長又指著旁邊圍著小吳的匪徒道:“妳們也別偷懶,吳小姐也不能怠慢!”
  那幾個匪兵本來就在小吳身上摳摸揉搓,聽了牛軍長的話就象得了聖旨,兩個人蹲下身壹人抄起小吳壹條腿往起壹劈,小吳就給擡了起來,身子向後倒去,另壹個匪兵早站在身後張開雙臂接住她的身子,順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還有壹個匪兵從岸上拿來壹把粗毛刷,也在小吳岔開的大腿中間嚓嚓的刷了起來。小吳疼的渾身發抖,擰著身子想掙脫出來,可她的腳都沾不著地,使不出力,只掙了幾下就被那幾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嘩嘩的水聲中痛苦地喘息。吳夫人見狀哭著叫了壹聲“文婷……”
  就說不出話來了,牛軍長卻在岸上翹著二郎腿道:“妳們幾個小子輕點啊,人家當媽的心疼了。妳們要是把吳小姐肚子裏的娃給弄出來,我可不答應!要妳們幾個原樣給我種回去!”
  岸上圍觀的匪兵們笑的岔了氣,牛軍長卻不笑,忽然把視線轉向了被擠在池塘壹角的大姐。
  大姐被幾個匪兵扭著,大岔著腿站在水裏,腰彎成90度,上半身給按在水中,頭卻給提在水面上,撅著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搖晃。兩只粗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溝裏進進出出地揉搓,另外兩只大手則撈住乳房象揉面團壹樣連抻帶揉。大姐的臉不時被按在水裏,嗆的她面色慘白。牛軍長指著大姐道:“把這個娘們弄上來我看看!”
  那幾個正在戲弄大姐的匪兵忙不叠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壹提,讓她直起腰來,推到塘邊。上邊幾個匪兵抓住大姐背銬著的雪白的雙臂向上壹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壹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幾個匪兵將大姐架到牛軍長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軍長示意將大姐的頭按在地上,強迫她撅起屁股,壹只滿是黑毛的大手就伸進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渾身壹震,壹根肥大的手指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牛軍長壹手扶著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陰道裏轉動著手指,嘖嘖嘆道:“他娘的,這娘們這些年也夠上千人騎萬人跨了,這小騷穴還他媽這麽緊,真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們壹片淫褻的怪笑中,壹個小頭目樣的匪徒紅著眼道:“司令,這娘們太騷了,妳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們都守不住了,妳就可憐可憐弟兄們,把這個騷娘們賞了弟兄們玩吧!”
  他話音壹落,四周馬上響起壹片應和聲。牛軍長抽出手指,拍著大姐撅起的屁股對那匪徒說:“石老六,這娘們今天就歸妳們。妳可給我仔細著,這是肖主任,寶貝疙瘩!妳那個小隊壹人只許幹壹次,別給我弄壞了!”
  那姓石的匪徒聽了,興奮地連連點頭,招呼同夥們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軍長笑瞇瞇地看著水裏,指著癱軟在匪兵身上的吳夫人說:“讓程大小姐到我屋裏歇著!”
  然後對鄭天雄道:“剩下的兩個妞聽妳調度吧。”
  說完站起身回屋去了。那天鄭天雄把小吳交給他的壹夥親信玩弄取樂,他自己和幾個軍官把我拉到他的房裏,整整折騰了壹夜。從那天起,我們又成了這夥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給不同的男人奸淫。我發現營地裏的匪徒越來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陸續地都回來了,每回來壹批,我們就要遭壹次殃。回來的匪徒們多多少少都帶著東西,有的是糧食,有的是彈藥。聽他們互相吹噓,他們主要是和緬甸政府軍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掛了花,凡是這種匪徒,弄我們的時候下手都格外兇狠。
  將近壹個月過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陸陸續續的回營了。有壹天,牛軍長把我弄到他屋裏玩弄。我正在給他舔下身,鄭天雄從外面走過,牛軍長把他叫了進來。牛軍長讓鄭天雄坐下,順手把他臭烘烘的家夥塞到我的嘴裏,按住我的頭夾在他的襠裏,似乎心事重重地問鄭天雄,是否有趙大光三支隊的消息。鄭天雄說,已經有消息,正在回來的路上,聽說是這壹趟還撈了壹票。牛軍長夾了夾腿,又問鄭天雄:“共軍這次這麽反常,居然和緬軍串通壹氣,越境攻擊。大概除了我們,其他軍都損失不小。”
  鄭天雄嘆口氣說:“是啊,柳總指揮那裏的聯絡斷斷續續,趙大光回來估計就會有確切的消息。共軍這次確實來者不善,我們多虧有內線消息,否則也說不定也要吃大虧。”
  牛軍長壹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識地捏緊,問道:“那我們這裏會不會再有危險?”
  鄭天雄很有把握地說:“不會,這裏已靠近泰北山區,是美國人的勢力範圍,共軍不會輕舉妄動的。”
  牛軍長好像松了口氣,推開我的頭,把他那堆東西從我嘴裏拉出來,指指旁邊的床,讓我躺上去。鄭天雄見狀,忙起身告辭走了。
  第二天壹早,兩個匪兵把我從牛軍長屋裏架出來,送到我們牢房的門口。大姐她們三人都在那裏,跪在池塘邊任匪兵們清洗身上的齷齪。我也跪在了她們旁邊,壹個匪兵打上來壹桶水,嘩地澆到我的身上,然後就在我下身搓洗起來。我給牛軍長折騰了壹夜,頭昏沈沈的,對在我身上遊走的那雙粗硬的大手已經沒有了知覺。忽然我聽到了壹陣喧鬧聲從營門的方向傳來,圍著我們的匪兵們也紛紛停了手,向那邊張望。我偷眼看去,壹支長長的隊伍正在走進操場。那好像是支運輸隊,馬馱人扛,浩浩蕩蕩。隊伍進了操場,開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資。那幾個匪兵議論說,是三支隊回來了。說話間,鄭天雄帶壹群匪徒簇擁著壹個黑大個朝牛軍長的茅屋走來,壹邊走還在壹邊大聲地說笑。我認出來那個黑大個正是牛軍長昨天提到的趙大光。那群人似乎沒看見我們這幾個跪在池塘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徑直走到牛軍長的門前。鄭天雄敲了敲門,和趙大光壹起走了進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軍長的屋子開著窗戶,而我們跪的地方剛好就在他的窗下。
  趙大光壹進屋,牛軍長就叫了起來:“哈,趙老三,妳可回來了!滿載而歸啊!”
  趙大光嘿嘿壹笑說:“托軍長的福,這壹趟總算沒走空。不過折了7個弟兄,還有二十幾個掛花的。”
  牛軍長急切地道:“不妨事,回來就好。快說說看,碰上什麽兇險沒有!”
  趙大光說:“軍長英明,讓我們分頭行動、避實就虛。要是和共軍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來了。那次我們壹出山,就探聽到共軍已經攻占了我們在景棟周圍所有的據點,總指揮部下落不明。我們在路上收容了壹軍的幾個散兵。據他們說,共軍進攻的時候他們壹點準備都沒有,幾乎是光著屁股逃出來的。二師的穆師長當場就陣亡了,部隊差不多全打沒了。當時孟平壹線打的最激烈,緬軍在南面、共軍在北面,五個軍幾千人大部分都給夾在中間,聽說總指揮部也在裏面。我看硬碰不是辦法,就叫弟兄們從後面騷擾,專打緬軍。其他軍的弟兄也是這個辦法,在緬軍防線後面四處開花。這個辦法果然奏效,緬軍不經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綻,三、五軍乘機向東突圍了。共軍這時紅了眼,跟著我們的屁股大舉南下,越過了緬軍的防線,想找我們報復。我本想往南撤,可壹想,讓共軍追著屁股跑,說不定壹不小心就栽個打跟頭。再說打了十幾天,雖說挺解恨,可沒得什麽實惠,軍長交代的和總指揮部聯絡的任務也沒完成。我想共軍全線南下,北邊邊境壹帶壹定空虛,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撈點便宜。所以我就帶著弟兄往北摸。壹路上打了共軍幾個伏擊,雖說也傷了幾個弟兄,可占了他們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點門道,共軍出動上萬人,深入緬境幾百裏,給養運輸夠他們喝壹壺的。我專打他的運輸隊,又好打,又有的撈,壹路上弄了不少實惠。打著打著就打回了咱們老營。我在老營外面轉了兩天,發現已經給共軍占了。裏面活動挺頻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沒敢輕舉妄動。幸虧參謀長事先留了內線在裏面,我派人和內線白三接上了頭,他在裏面當夥夫。我把他約出來壹問,原來共軍把咱們的老營當了後勤補給中轉基地了。裏面有糧庫、彈藥庫,還有壹個臨時包紮所。我們看見的進進出出的人都是運物資和傷兵的。白三給我透露了壹個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運輸隊都要出發。下壹撥人要兩天後才到,基地裏只有留守的壹個加強班加上包紮所的十幾個人,還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幾個傷兵。我壹看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打他壹下,弄多少東西倒在其次,端了他這個中轉站,夠他們忙活壹陣的。就這麽著,我看著最後壹個運輸隊第二天下午離開後,等天黑下來,摸掉了崗哨,由白三領著從暗道摸了進去。兩個小隊幾十個弟兄圍住了他們的倉庫,就是咱們原先的大飯堂,把留守的共軍都堵在了裏面。另外壹個小隊圍住了住在軍中樂園裏面的包紮所,還有壹個小隊埋伏在院子裏。我們先從飯堂打響,不停的往倉庫裏扔手榴彈,引著了堆著的彈藥和糧食。裏面的共軍往外沖了幾次,都讓我們給堵回去了,都給活活燒死在裏面了。包紮所那面我有意不讓他們動手,想瞅機會弄幾個活的娘們。果然,那邊的共軍上了當,以為我們沒發現他們,組織了十幾個人沖出來想支援倉庫,結果讓我們埋伏在院子裏的弟兄打了個措手不及,當場就全給撂倒在操場上了。這壹下包紮所就亂了營。我們兩個小隊的弟兄趁機沖了進去,裏面都是缺胳膊斷腿的傷兵,再就是醫生護士,還是女的多,手裏也沒什麽武器。我以為手到擒來,沒想到他們還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個昏天黑地,有的還拉響手榴彈和我的弟兄同歸於盡。我這壹路上折的7個弟兄有5個是折在這裏。我壹看這邊遲遲拿不下來,就又調了十幾個弟兄過來,足足折騰了半天才算拿下來。”
  我聽到這裏心裏咯噔壹下,就聽見牛軍長急急的問:“捉到活的沒有?”
  趙大光得意的說:“倉庫裏的十幾個全燒成灰了。包紮所裏有二十幾個男的,剩下喘氣的不多,我看帶著他們累贅,當時就全解決了。女的壹共有12個,我挨個查了,當場斷氣的4個,還有3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我當場都給送上西天了。就剩下5個還算囫圇,我都給弄回來了。”
  牛軍長聽的呆住了,我的心卻象被什麽人壹把攥住又用力擰了壹把,象是有血要滴出來了。牛軍長大叫壹聲:“妳這個趙大光,真是個老蔫,弄回來5個大活人,說了這麽半天才說出來!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幾個人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牛軍長壹行人在趙大光帶領下走到操場上,操場中間,在木箱和麻袋中間整齊地排放著5個碩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幾個匪兵守在那裏。我的心通通地跳著,我知道,我們的悲劇又要重演了。趙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幾個帆布卷擡到了操場邊上。趙大光上去,手腳麻利地解開了壹個寫著糧字的帆布卷上橫七豎八的繩子。帆布卷打開了,裏面露出了壹個手腳都給用麻繩密密麻麻捆的筆直的人。那人穿壹身灰蘭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著,眼睛蒙著布,看不清臉,只有從齊耳短發上可以看出是個女人。兩個個匪兵把第二個帆布卷也給打開了,裏面的人也捆的象個苞米,只是穿的是土黃色的制服。第三個帆布卷裏捆的是個穿碎花上衣、藍布褲子的女人。最後的兩個帆布卷打開,露出兩個穿土黃色制服、梳著小辮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的壹動不動。我的心碎了,眼淚象開了閘的洪水忽地流了出來,這壹幕10年前就發生過,沒想到,10年後的今天又重演了。
  趙大光叫了兩個匪兵把那個穿蘭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來,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露出壹張端莊秀麗的年輕女人的臉。女人二十幾歲的樣子,身材很豐滿,緊繃的繩索下,凸起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概是捆綁的時間太長,那人臉色煞白,神色迷離,眼睛瞇著,似乎不大適應強烈的光線。牛軍長上前壹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細端詳了壹會兒,撫摸著她臉上青紫的傷痕,拉出她嘴裏堵著的破布說:“好標致的娘們。妳叫什麽名字?是幹什麽的?”
  那女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看了看眼前這群穿國民黨軍裝的匪徒,長長地出了口氣,抿了下幹裂的嘴唇,又閉上了眼睛。牛軍長臉色壹變,手上壹使勁,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麗的臉變了形,但仍然壹言不發。牛軍長道:“娘的,共黨的女人都是這麽又臭又硬,先給我掛起來!”
  話音壹落,幾個匪徒上來,把那女人拖到旁邊栽著的壹排木樁前。七手八腳解開了綁在她胸腹間的繩索,把兩只手拽出來,並在壹起用繩子捆上,再把繩子穿過壹根高高的木樁頂端的鐵環,用力壹拉,那女人的手給高高的吊起來。壹會兒,隨著繩子的抽緊,捆在壹起的腳也不得不掂了起來。牛軍長這時又轉向了那個穿黃制服、留短發的女人。兩個匪兵架著她,我這才看清,原來她穿的是壹身黃軍裝。軍裝上滿是泥土,已經扯破了,看起來經過劇烈的廝打。壹邊的領子上還有壹個紅色的領章,領章上有壹條黃線,三顆黃星。蒙眼布拿掉,看出來這也是壹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但比剛才那個年輕壹點。她的身子顯得比較纖弱,彎彎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靜的面龐顯出女人的嫵媚,和她那身軍裝似乎有些不協調。牛軍長看著這個年輕的女軍人樂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這裏摸摸,那裏捏捏,嘴裏嘖嘖有聲。那女軍人給橫七豎八的身子捆的壹動也不能動,把頭扭向壹邊,任烏黑的頭發遮住臉龐。牛軍長捏住她的領章拽了拽道:“女共軍,女上尉,叫什麽名字?”
  那女軍人象死了壹樣毫無反應,壹聲不吭。牛軍長壹把扯下她的領章,仔細端詳領章的背面,可什麽也沒找到。他沮喪地命令匪兵:“掛起來!”
  匪兵們壹擁而上,幾分鐘過後,女軍人也給吊在了木樁上。牛軍長命令把另外的三個女俘也拉了出來,三個人中,只有那個穿花衣服的姑娘年歲稍大壹點,壹張俏臉,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另外兩個穿軍裝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樣子只有十六七歲。牛軍長挨個問過她們,都是壹言不發。牛軍長揮揮手,把她們都吊在了木樁上。他又回到那個短發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臉,然後手就向下移去,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女軍人試圖扭動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腳也給緊緊綁著,她只能稍稍轉動壹點身體,根本躲不開牛軍長那雙骯臟的大手。牛軍長壹手掐住女軍人的腋下,壹手大把握住她豐滿的胸脯,用力揉搓著說:“上尉,看來這裏就妳是個大官,妳就帶頭說說吧。妳們都叫什麽名字,是什麽身份。妳要不說,妳們可要壹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臉憋的通紅,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脯的起伏也變得劇烈,但她頑強地扭過臉,仍是壹言不發。
  “啪”地壹聲,牛軍長的壹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軍人的臉上,那張清秀的臉頓時腫起了半邊。接著,牛軍長攥起碩大的拳頭,“噗”地壹聲搗在了女軍人的肚子上。女軍人全身壹緊,嘴裏嘔了壹聲,馬上就緊緊咬住嘴唇,閉上了眼睛。牛軍長的拳頭雨點般重重的落在女軍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纖弱苗條的身體象暴風雨中的壹條小船好像隨時都會給撕碎。不壹會兒女軍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紅的鮮血。那個穿藍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擡起了頭道:“妳們這群畜生,放開她!妳們朝我來!”
  牛軍長停下手,氣哼哼地轉到那女人前面,惡狠狠地盯著她。突然他壹把將右手插進了她的襠下,手指壹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妳說!她是誰,妳是誰?”
  那女人渾身顫抖著大聲說:“土匪!妳妄想!我不會說的,妳就把我們都殺了吧!”
  牛軍長忽然笑了:“妳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妳們幾個婊子弄到手,怎麽能隨便殺了?我有的是對付妳們女共黨的辦法!”
  說完壹邊用力扭著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壹邊哈哈大笑。趙大光這時湊上前來低聲對說:“軍長,別跟她們廢話了,弄進去……”
  說著做了壹個下流的手勢。牛軍長嘿嘿壹笑,拍拍趙大光的肩膀說:“妳著什麽急,這幾個娘們都是咱們盤裏的菜,想什麽時候嘗咱爺們說了算。肯定有妳的份!不過我牛某人刀下不斬無名的鬼。我看這幾個女人不大壹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們的身份。那樣幹起來才有味道。說不定弄個頭彩到國防部給妳報功呢!”
  趙大光傻呵呵的搓著手笑了。
  牛軍長突然問:“妳說的那個白三呢?他應該認識這幾塊料啊!”
  趙大光摸摸腦袋疑惑地說:“您說的是,我也納悶呢,自打老營裏槍壹響我就再也沒見他的面。別是打的熱鬧,把他給捎帶在裏面了吧!”
  牛軍長臉色壹沈,轉過臉對鄭天雄說:“老鄭,白三是妳的人?妳也沒消息?”
  “鄭天雄神秘地壹笑道:”軍長,白三是我安排的臥底。趙支隊長槍聲壹響,他在那裏的任務就完成了。您不是急著和總指揮部聯系上嗎,他去跑那條線了,今天就應該回來。“
  牛軍長壹聽,似乎松了口氣,瞟了壹眼壹字排開吊在木樁上的5個女俘,對鄭天雄說:”先不和她們計較。讓她們在這裏曬曬太陽,吃飽了飯再和她們算帳。說完帶著人向我們走來。走到跟前,他指著在池塘邊跪成壹排的我們四個人對趙大光說:“老趙,這四個寶貝妳先弄去給弟兄們解解渴。不過記著天黑前給我送回來,我還有用。”
  趙大光樂呵呵地答應壹聲,招呼十幾個匪兵把我們拉起來,吆吆喝喝地架回營房了。趙大光三支隊的營房是壹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們把我送進最外邊的壹間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們三人分配給那些小僂僂,就帶了幾個親信回了房。經過壹個多月血腥戰鬥的漢子個個都象嗜血的野獸,脫光了衣服就撲到了我的身上。幾個人壹邊喝酒壹邊拿我作樂,整整折騰了大半天,直到太陽偏西,幾個人都折騰不動了,才把我拉起來,架回了牢房。
  從趙大光那裏出來的時候,那壹排營房裏正鬧的不可開交,不斷有光著膀子的男人提著褲子從屋裏出來,屋裏匪徒們的哄鬧聲不絕於耳,所有的門口和窗口都圍著人看熱鬧,有的房門口還排著隊。趙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邊,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裏打水,看守牢房的壹個匪兵過來對他們說,牛軍長有交代,這幾個娘們幹完送回來不要沖洗,直接送回牢房就是了。那幾個匪兵壹聽,架起我就送進了牢房。走到牢房門口,遠遠的還能看見那5個女俘仍吊在木樁上,壹個個都深深的垂著頭,壹動不動。血紅的殘陽照在她們身上,就象5只剛剛被屠宰後的羔羊。看門的匪兵正在開門,迎面鄭天雄帶了壹個人走來,和我打了個照面。他盯了我壹眼,帶著那人徑直朝牛軍長的房門走去。我被推進了牢房,倒在潮濕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覺得剛才跟鄭天雄壹起的那人有些眼熟。這些年從我身上經過的男人已經數不過來,可這個人我還是覺得有些印象。仔細想了壹下,是在景棟的妓院裏。這人是老鴇的打手,好像還會做壹手好菜。我忽然明白了,這就是趙大光說的那個白三,雖然他在妓院裏好像不是叫這個名字。想到這我不禁打了給冷戰,吃力地往墻根靠了靠,小心地傾聽隔壁的聲音。木頭墻板不大隔音,隔壁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了過來。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軍長見了他先誇了他在景棟老營臥底的功勞,接著就急切地問他總指揮部的消息。那白三似乎猶豫了壹下,斷斷續續地說:“景棟壹帶已經沒有反共救國軍的弟兄了。我打聽到的消息是,柳總指揮帶主力突出包圍壹直往東去了。我往東找了幾百裏,到處都能看見打仗的痕跡,經常還能看到丟下的屍體,看來仗打的很慘。後來得到確切消息,國軍都渡河退到寮國去了。我到了紅河邊,可緬軍守的很嚴,根本就無法靠近。我又轉回來,終於在孟瑯找到原先二軍的壹個聯絡員,是我的壹個拜把子兄弟。他告訴我,柳總指揮確實帶弟兄們渡河退入寮國了,不過隊伍損失慘重。壹軍全打散了,伍軍長生死不明,幾個師長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幾個軍剩下的弟兄都不到壹半了,光渡河時翻船就丟了幾百個弟兄。重武器也都丟光了。總指揮部連電臺都丟了,現在只有原先四軍的壹臺小功率電臺,和臺灣的聯絡斷斷續續。寮國也不是久留之地,聽說那邊跟共軍也是眉來眼去。柳總指揮有撤回臺灣之意,不過三軍李軍長和五軍段軍長不同意。柳總手下現在就這兩個軍還有點實力,所以沒有拿定主意。我得了消息,馬上給參謀長通了信,就連夜趕回來了。”
  那屋裏沈默了半天,才聽到牛軍長說:“老白妳辛苦了,先回去歇著,今天的事跟誰都不要隨便說。”
  說完幾個人就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牛軍長忽然說:“老白,趙大光在景棟老營逮住幾個共軍,打死也問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妳看看認識不認識。”
  白三答應著,幾個人就開門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來。正在這時,牢房的門開了,壹群匪徒把被折騰的連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吳夫人和小吳赤條條地給架了回來。牢門壹鎖上,吳夫人重重地嘆息了壹聲,我趕忙湊到大姐身旁,示意她註意外面。吳夫人和小吳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們四個人都湊到門邊,借著木墻的縫隙和落日的余暉看見了外面的情景。
  這時,牛軍長、鄭天雄已經帶著白三和十幾個匪徒走到吊成壹排的5個女俘跟前,壹群匪兵在旁邊看熱鬧。牛軍長先擡起了那個短發女軍人的臉,白三見了嘴張了老大,半天合不上,誇張地說:“這不是孟軍醫嗎!”
  然後他轉頭對牛軍長說:“軍長,您可真得了個寶,這是包紮所所長孟軍醫,大美人啊。全包紮所十幾個娘們就屬她漂亮!”
  說著色迷迷地直咽口水。牛軍長點點頭,得意地淫笑了起來。他轉頭壹看,卻見白三在那個穿藍灰色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他壹把抓住那女子的頭發,掀起了她的臉,看清楚後他臉色大變,呼吸也急促起來。那女子看見白三,也是吃了壹驚,渾身微微的壹顫,痛苦地閉上眼睛垂下了頭。白三興奮地轉身跨到那個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開她長長的頭發,仔細端詳了壹下那張嫩生生的臉,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牛軍長給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開口問,白三指著那個短發女子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可是個頭彩啊,您知道她是誰?”
  牛軍長還沒有答話,那女子卻擡起頭來,瞪著憤怒的眼睛狠狠地罵了壹句:奸細!“
  牛軍長意識到什麽,抓住那女子的臉掀了起來問白三:”她到底是什麽人?“
  那女子牙壹咬眼壹閉壹言不發。白三得意地說:”軍長,這可是個大人物,共軍西線支前總指揮,猛海縣余縣長!“
  牛軍長聽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白三指著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著說:”這位是余縣長的助手,小許,許幹事。“
  牛軍長看著繩捆索綁的余縣長和許幹事樂的嘴都合不攏了。白三卻還在喋喋不休:”我摸出來接應趙支隊長的時候,她們兩個說是要隨運輸隊離開的,我以為她們已經走了呢,沒想到留下來伺候牛軍長了!“
  牛軍長聽了開懷大笑,托起余縣長的臉得意地說:”我早上就覺得妳不是個平常女人,妳可是我逮著的第二個共黨大官了!“
  余縣長呸地啐了他壹口,罵了壹聲”畜生“就閉上了眼睛。白三又挨個托起那兩個穿軍裝的小姑娘的臉看了看,兩個姑娘都已是淚流滿面,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白三笑瞇瞇地拍著兩個小姑娘的臉說:”護士小姐,小韓、小喬,沒想到在這裏又見到妳們了。看這小模樣,真讓人疼啊!“
  他的話音剛落,牛軍長已經抓住小喬的頭發,在她細嫩的臉上摸了起來。牢房裏,我們四個人也已經哭成了壹團。牛軍長拍拍小喬的臉,又捏捏小韓的下巴,最後用手指點著余縣長的胸口慢條斯理地說:”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縣長了。“
  余縣長頭壹扭,咬著牙道:”妳們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軍長哈哈壹笑:”我不得好死?怕是妳不得好活吧!余縣長,我再給妳壹個小時,妳好好想想。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說完朝匪徒們揮揮手:”走,咱們去吃飯,吃飽了再來發落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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