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第二天的下午，我們還都被鎖在籠子裏昏昏欲睡，鄭天雄陪著郭子儀踱了進來。郭子儀坐在我們對面，端詳著我們三個赤條條鎖在籠子裏的女兵慢條斯理地問：“那個主任格格怎麽樣了？”
　　鄭天雄湊上來諂媚地說：“就在下面，等您招呼吶。”
　　郭子儀眼皮都沒擡：“帶過來我看！”
　　鄭天雄應了壹聲，帶了兩個匪徒出去了。不壹會兒，隨著壹陣沈重的腳步，牢門大開，鄭天雄打頭，兩個匪徒架著壹個豐滿白皙反剪雙臂的赤裸女人進來了，那正是肖大姐。他們把大姐架到郭子儀面前跪下。大姐渾身軟的象面條壹樣，幾乎跪不住，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頭深深的垂著，濃密的長發蓋住了臉。郭子儀命壹個匪徒從洞頂放下壹根長繩，拴住銬住大姐雙手的手銬，然後拉直，大姐這才勉強能夠跪在那裏。郭子儀低聲喝道：“肖主任，擡起頭來！”
　　大姐壹動不動。鄭天雄罵罵咧咧地抓住大姐的頭發猛的拉起來，大姐的臉露了出來。只見她嘴唇青紫，瑟瑟發抖，漂亮的眼睛裏壹片漠然。郭子儀壹笑，抄起壹條木棒桶著大姐的大腿道：“開大點！給七爺看看！”
　　大姐仍象沒聽見壹樣無動於衷。鄭天雄正要發作，郭子儀壹擡手止住了他，陰沈著臉道：“怎麽，不服啊？”
　　說著，哐啷壹聲，昨天用過的那壹對鐵筷子和粗木杠扔到大姐身旁，老金提著那個裝滿黑乎乎藥液的罐子笑瞇瞇的站在了大姐的對面。我清楚的看到大姐的眼中閃過壹絲恐懼，她長長地吐了壹口氣，吃力地把雙腿岔開到最大。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郭子儀在內都楞了壹下，大姐亮出來的下身慘不忍睹。只見陰部和肛門都腫的老高，陰唇象小孩嘴壹樣裂開，粉紅的嫩肉向外翻著，腫脹的尿道口呈黑綠色，看樣子已經被十三太保光顧過了。原先小巧渾圓的肛門已經呈黑紫色，裂開兩道大血口子，還有殷紅的血液不斷滲出。郭子儀擡起大姐的下巴得意洋洋地道：“肖主任受委屈了！只要妳聽話，七爺保證妳幾天之內還是個大美人！”
　　說著鄭天雄已把酒盅拿了過來，放在了大姐的胯下。郭子儀使個眼色，鄭天雄拉來壹把椅子坐在大姐身後，脫下鞋子，把腳伸到大姐胯下，粗大的腳趾毫不客氣地捅進了大姐流血的肛門。大姐身子壹震，胸脯劇烈的起伏，默默的閉上眼，慘白的臉開始變紅、變青。大姐突然睜開了眼，拼命扭頭往門口看，原來是蓮嬸抱著孩子出現了。大姐剛要張口，郭子儀壹指那酒盅道：“不把它裝滿，妳什麽也別想！”
　　說著撿起那兩根鐵筷子敲著說：“要不就還用它們來收拾妳！”
　　大姐痛苦的閉上了眼，大顆的眼淚滾了下來。她緊咬著嘴唇，喘著粗氣，臉又開始憋的通紅。隨著大姐吭哧吭哧的喘息，咧開的陰唇上真的漸漸出現了水光。
　　肖大姐就這樣被土匪們整整折騰了5天，也被綁在那陰森可怕的水牢裏任那些令人恐懼的水蛇反復蹂躪了5天，這5天裏，她每天壹次被提出來給孩子餵奶，同時要忍受匪徒們慘無人道的玩弄和汙辱。她每次出來都是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被架回水牢時則是面帶潮紅、目光呆滯，下身濕的壹塌胡塗。那幾天郭子儀有空就往就往水牢裏跑，壹去就是幾個小時，回來時總是滿臉的得意之色。有壹天夜裏我被帶到在他的房間，他在我身上狂暴地發泄了壹通之後忽然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我聽見他的腳步消失在山洞的盡頭，聽見木柵欄打開又關上的沈重的聲音。隨後是壹片死壹樣的寂靜。忽然，我似乎聽到女人淒慘的嚎叫和男人粗野的狂笑，轉瞬卻又消失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幻覺，那黑沈沈的地牢裏的聲音是傳不到地面的，但我知道大姐正在那裏忍受著壹個女人根本無法承受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她那剛剛生育過的嬌嫩的軀體正在這個毫無人性的惡魔的註視下被那些惡毒的畜牲千百次地穿透。
　　盡管如此，大姐的身體恢復的速度卻十分驚人。不知是老金的藥確實有奇效還是她的身體恢復能力過人，不到10天就又回復到壹個風姿綽約的少婦的迷人形體。最令人吃驚的是她的腰，簡直是壹天縮壹圈，10天下來雖不是盈盈壹握，也是春風擺柳，腹部幾乎看不到壹點贅肉，讓我這樣的姑娘看了都吃驚。不過她的胸脯更加豐滿，走動起來壹顫壹顫的惹人註目；大概由於生育的緣故胯也顯得很寬大，配上纖細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腿，形成兩個倒三角形，透出壹股成熟女人的誘人魅力。當她再岔開大腿時，陰唇和肛門也都奇跡般地復原了。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原狀，但已看不出來被那可怕的十三太保無數次穿透的痕跡。五虎輪流乘她餵奶的時間來調理她，到後來，土匪的腳趾壹插進她的肛門，她下身就開始流水，不待孩子吃完奶酒盅就已流滿。產後的第6天大姐又被從水牢提了出來，開始供土匪玩弄。可郭子儀只讓匪徒們變著花樣的汙辱她，卻不許任何人奸淫她，包括五虎，也不再送她回水牢。我發現，大姐的心事越來越重，情緒越來越低沈，生育之後她完全變了個人。
　　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了，不僅匪兵們越來越多地談論過年，而且我們也越來越多地被送到壹些陌生人的房裏供他們奸淫，他們的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都不象郭子儀的匪兵，從言談中我漸漸聽出他們是來給郭子儀送年貨拜年的。壹天早上，我連續被5個男人輪奸後，被兩個匪兵架到洞口，跪在地上，任他們粗魯地用冰涼的山泉水給我清洗下身。不壹會大姐也被架了過來，後面跟著郭子儀和老金。壹個匪兵將被反銬著雙手的大姐按坐在水裏，壹雙粗大的手放肆地揉搓她的陰部。片刻之後，大姐沾滿粘液的下身被洗凈，兩雙粗壯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忽然壹雙大手又把她按了下去，屁股重新坐到了清冽的水裏。郭子儀使個眼色，老金會意地蹲下身子，竟伸出壹根瘦長的手指插進大姐的肛門摳弄了起來。大姐的臉馬上由白轉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不大功夫，清亮的水中竟漂起了壹縷縷白漿，那白漿正從大姐敞開的陰唇中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的。站在四周的匪兵們都看呆了，他們想不到壹個曾經如此堅強的女軍人竟被調理成這個樣子；郭子儀看的心花怒放，哈哈大笑，笑的跪在壹邊的我心驚肉跳，大姐卻已羞的滿面通紅。郭子儀忽然撇開大姐，轉到我身邊蹲下身子，我不知會有什麽災難降臨，緊張的渾身發抖。壹根粗大的手指鉆進了我紅腫酸痛的陰道，那裏已被匪兵們用清水洗過，顯的十分幹爽，被粗大的骨節壹蹭，疼的鉆心，但我壹動也不敢動。郭子儀在我下身摸了壹會兒，抽出手指揉搓著我的陰唇陰陽怪氣地說：“妞兒，快過年了，高興點兒，讓弟兄們也樂壹樂。看妳們肖主任多聽話，男人壹碰就流水兒。妳怎麽老是幹幹的？”
　　我驚的渾身發抖，嗚咽著只是拼命地搖頭。
　　恍乎中我被四只大手架了起來，跟著郭子儀被帶進了老金的小屋。郭子儀在椅子上坐定，對跪在屋子中間的我說：“過兩天就過年了，我要帶妳們出去開開眼，妳老象塊冰似的，不是給七爺我丟人嗎？”
　　我想起十八盤那地獄般的日日夜夜，恐懼的幾乎喘不上氣來。郭子儀眼皮也不擡地說：“老金，教教她！”
　　話音剛落，壹根粗大堅硬的東西已經摸索著插進了我的肛門，我知道，那是老金的大腳趾。壹個小磁杯放在了我的胯下，粗硬的腳趾在我的肛門裏面不停地攪動著，我知道他們要什麽，我也知道不滿足他們，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全力調動全身的肌肉和神經，拼命想擠出水來，可臉憋的通紅，幾次幾乎將尿都擠了出來，下身卻仍是幹巴巴的什麽都沒有，我急的嗚嗚地哭出聲來。郭子儀走過來，在我下身摸了壹把，對我身後的老金說：“老金，這丫頭看來不行，妳得另想個法！”
　　我肛門裏的腳趾停止了攪動，老金沈吟著說：“看來只有給她用‘百爪撓心’了！”
　　我心中壹驚，不知這“百爪撓心”是什麽陰毒的刑法，拼命地哭叫：“不…我不要……妳們饒了我吧……我聽話……”
　　可哪裏由的了我，四只大手已在老金的指揮下把我按住，側臥在冰冷的地上。我心驚膽戰地看見老金拿著壹把剪刀走了過來，卻聽郭子儀問：“現在就給她使上？”
　　老金胸有成竹地回答：“這‘百爪撓心’可以管半個月，現在給她用上，過年時正好管用。”
　　說著在我身邊蹲了下來。我恐懼地盯著他手中閃亮的剪刀，不知他要幹什麽。他卻壹把抓住我的發梢，哢嚓哢嚓剪了起來，片刻功夫，他已攥著壹大把碎頭發茬子。老金壹擺手，我被匪兵扳過身來，仰面朝天，腿被向兩邊劈開。老金的兩只幹瘦的手指分開了我的陰唇，我意識到了什麽，拼命掙紮，大叫：“不要！放開我！放開……”
　　可壹切都晚了，那壹大把頭發茬子“呼”地被塞進了我的陰道。我含著淚哀求他們：“求求妳們，放過我吧！我乖乖的聽話……”
　　可沒有人理我，郭子儀走到近前，津津有味地看著老金用他幹瘦頎長的手指將那些頭發茬子壹點不剩的全部捅進了我陰道和肛門的深處。
　　按住我的手松開了，我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下身傳來壹陣陣奇癢，兩腿不由自主地夾在壹起蹭著。沒待我回過神來，郭子儀的腳已經踢在我的屁股上：“起來！”
　　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那樣只能招來變本加厲的折磨和羞辱。我吃力地站起身來，腿還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郭子儀推開屋門厲聲道：“走！”
　　我戰戰兢兢地邁開了腿，身體裏的那些頭發茬子忽然象都活了壹樣在我的陰道和肛門裏面壹起跳起舞來，弄的我奇癢難忍，真似百爪撓心。我腿壹軟，“咕咚”壹聲跌倒在門前，渾身上下瑟瑟發抖。幾只大腳同時踢到我的身上，“起來！快起來！”
　　我在兇神惡煞般的吆喝聲中淚流滿面地站了起來。郭子儀淫笑著指著洞口的方向道：“給我走出去！”
　　“天啊！”
　　從老金的屋子到洞口足有幾百公尺，雖然我在這條路上走過無數次，但我今天這種樣子，這對我簡直就是無邊的苦海啊！可我沒有辦法，只有邁步走出去。每邁壹步，那無數的頭發茬子在我的身體裏就開始遊走，就象無數的螞蟻在爬。我的腦海裏忽然出現了林潔，當時鄭天雄將整窩的螞蟻引入她的陰道，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啊。可她受那些螞蟻折磨只有半天，剛才老金說這‘百爪撓心’可以管半個月，我怎麽辦啊？我壹面走，壹面嗚嗚地哭出聲來，奇癢難熬，我不時停下來兩腿互相磨蹭壹下，甚至想用被銬在身後的手去摳壹下磨蹭不到肛門。走著走著，奇癢慢慢變成了燥熱，我全身開始出汗，壹股股燥火隨著陰道和肛門裏面的摩擦沖擊著我的神經，我忽然感覺到下身也在有東西流出來。我吃了壹驚，可千真萬確，那不是汗水，那是從我身體裏面流出來的粘液。
　　待我千辛萬苦地走到洞口，裹著頭發茬子的粘液已經溽濕了我的大腿根，甚至連肛門都濕了。我長出壹口氣，“咕咚”壹聲跪在地上，垂下頭，讓濃密的頭發蓋住被邪火燒的通紅的臉頰，含著淚水低聲說：“我流出來了……”
　　郭子儀扒開我的大腿摸了壹把，滿意地淫笑起來，我剛要松口氣，卻聽到老金幹癟的聲音：“這丫頭還欠火候，讓再她踩踩水車！”
　　我頓時懵了，不顧壹切地哭叫起來：“不啊，我聽話了…我流出來了，放過我吧……”
　　可沒有人憐惜我，壹個被俘的18歲女兵，我只是他們手中的玩物。四只大手把我架到洞外，那裏有壹架水車，是天旱時從洞外的水塘向洞裏車水用的。他們把我架上水車，打開手銬，兩臂伸平捆在水車的橫梁上，我的腳剛好踩到水車的滾筒，兩條腿還在不停地磨蹭，企圖抵禦搔癢的折磨。壹只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屁股喝道：“踩起來！”
　　我無奈地踩住滾筒用力蹬下去，那沈重的滾筒只稍稍動了動卻並未轉起來。我忍住下身傳來的陣陣難熬的搔癢，拼命踩下去，可水車仍然不轉。郭子儀陰笑著對兩個匪兵揮揮手道：“幫幫她！”
　　匪兵笑嘻嘻地攀上了水車，壹邊壹個趴在橫梁上，把我夾在了中間。他們兩人壹起踩了起來，水車飛快地轉動，我的腳在滾筒上再也停不住了，跟著水車不停地走了起來，那股搔癢的感覺再次劈天蓋地地籠罩了我的全身。那兩個匪兵腳下踩著水車，手也不閑著，幾乎同時抓住了我的乳房揉搓了起來。我被幾股邪火同時攻心，已完全失去了自制，失聲叫了起來，下身也是壹泄如註。恍乎間我不知為什麽忽然想起了十八盤，想起了大姐，我恍然大悟：那次郭子儀壹定也是給大姐用了這個“百爪撓心”的陰毒的淫刑，壹向堅強的大姐才會在那麽多匪首面前無法自制、泄的壹塌糊塗。不知過了多久，那兩個匪兵大概是累了，悻悻地跳了下去，立刻從圍觀的大群匪兵中又跳出兩個，攀上水車，抓住我的乳房，起勁地蹬了起來。天啊，我被扔進了無底深淵……
　　我就這樣被匪徒們折騰了大半天，直到太陽西斜才被放了下來，那時我身子軟的像面條，整個下半身已糊滿了自己身體裏流出來的粘液。他們給我稍微洗了壹下，吃了點東西，就把我拉進了壹個山洞。小吳已在壹個石臺子上挺著大肚子呻吟著，忍受著壹個粗壯的土匪的抽查。我被拖上旁邊的壹個石臺，分開腿，立刻有壹根粗大的陽具插入了我的身體。奇怪的是，好象沒有了往日撕裂般的刺痛，白天的奇癢也消失了，我躺在臺子上任那匪徒抽插，竟暗暗希望他不要離去，不停地插下去，不要讓我回到白天的惡夢中去。當我終於被拖回牢房的囚籠時，全身已軟的沒有壹絲力氣，但身體深處的淫癢卻再也揮之不去，壹刻不停地折磨著我。即使在囚籠裏壹動不動，我也會不時無法自制地哼出聲來，身子只要稍微壹動，馬上就有粘液從下身流淌出來；肛門癢起來時更是無計可施，手被銬在籠子上夠不著，只好不時地在籠壁上磨蹭。大姐很快發現了我的異樣，也馬上明白發生了什麽，她什麽也沒有說，但從她的眼光裏我看到了無限的憐惜。我心痛地無數次地痛哭，為自己，也為大姐和比我更加悲慘的戰友。
　　在這種地獄般的煎熬中度過了幾天之後，大約在大姐產後半個月的壹天早上，我們四人被壹起帶到郭子儀的房裏，那裏擺著四個碩大的藤條箱，還有四團麻繩，我心裏壹沈：惡夢又要降臨了。我們又被五花大綁，裹上棉被裝進箱子，架上牲口出發了。我們被馱著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當我們壹個個渾身癱軟地被匪徒們架出木箱時天已經黑了。我發現我們是在壹個潮濕的山洞裏，匪徒們在吵吵嚷嚷地安排宿營。有人已經在山洞最深處壹塊幹燥的地上鋪了厚厚壹層茅草，上面又鋪了壹張華麗的金錢豹皮。郭子儀舒服地斜靠在草鋪上，看著匪徒們把我們架到近旁的巖壁下，赤條條地跪成壹排。洞外寒風在呼呼地吹，匪徒們穿著棉衣還凍的嘶嘶哈哈，我們四個女兵壹絲不掛地跪在潮濕的地上，渾身上下都在瑟瑟發抖。可更難熬的是不斷從下身傳來的淫癢，就好像壹個大毛刷在我的身體裏不停地刷來刷去。我拚命忍住不讓自己哼出聲來，臉在寒風中變得煞白，我覺得自己要瘋了。幾個匪徒抱過來壹堆柴禾，在郭子儀身旁點起了壹堆篝火，壹股股濃煙帶著熱氣撲了過來，我們凍僵的身體漸漸緩了過來，可下身的淫癢卻象壹道道巨浪越來越洶湧地撲了上來。我感到自己兩腿之間濕了，壹股滑膩膩的東西在順著大腿往下溜，我實在忍不住下意識地哼了壹聲，趕緊垂下頭，讓頭發蓋住自己的臉。過了壹會兒，我偷偷瞟了壹眼我身旁的大姐，只見她緊咬嘴唇，兩條緊緊夾住的雪白的大腿不時抽搐壹下，再仔細看，她胸前那壹對鼓脹的乳房在微微地顫抖，紫紅色的乳頭上竟沁出了壹顆濃白的乳珠。我知道，她比我更加痛苦。
　　匪徒們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存在，鬧哄哄地在火堆旁烘烤著什麽。老金從壹邊走了過來，手裏拎著壹個破布袋。他走到火堆前把布袋裏的東西倒在地上對郭子儀說：“七爺，小的們孝敬您的，嘗嘗鮮吧！”
　　郭子儀從地上揀起壹塊黑乎乎的東西看了壹眼興奮地說：“這可是稀罕物，哪來的？”
　　老金說：“白天碰上的那個馱子隊從南邊販來的。”
　　匪徒們七手八腳地把地上的東西埋進火堆，郭子儀卻叫著：“慢！”
　　說著從地上抓起了兩塊大的。我偷偷擡眼壹看，只見那東西有點象紅薯，但表面疙疙瘩瘩，我認出那是洋芋，只不過比平常見的要大的多，有小孩胳膊粗細，半尺多長。郭子儀向旁邊的鄭天雄要過壹把小刀，嚓嚓地削起皮來。老金見狀忙說：“七爺小心，沾到手上晚上就別想睡覺了，這東西蟄了幾天都下不去。”
　　郭子儀詭秘地壹笑說：“不妨事，這東西來的是時候！”
　　說話間。那根粗大的洋芋的皮已被他削光，郭子儀攥著手中還帶著皮的那壹小段向上壹舉，那去皮的洋芋活像壹個五、六歲孩子的胳膊，雪白的芋肉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眼，乳白的汁液從芋肉中滲出，滴在火中，吱吱作響。郭子儀嘿嘿地笑了，老金也會意地咧開了嘴，我的心猛地往下壹沈。郭子儀拿著洋芋站起身向我們走來，壹邊走壹邊陰笑著說：“姑娘們壹天沒吃東西，都餓壞了吧！”
　　圍在火邊的十幾個匪徒也都哄地圍了上來，我們都意識到要發生什麽，拚命搖著頭把身子向後靠，可身後就是巖壁，我們無處可逃。
　　郭子儀走到跪在最外邊的小吳身邊，將粗大的洋芋伸到小吳的面前吆喝道：“小東西，舔舔它！”
　　小吳驚恐地看著那白生生洋芋拚命搖頭，郭子儀哈哈壹笑道：“上面不吃就只好讓妳下面吃了！”
　　小吳聞言大聲哭了出來：“不！……”
　　邊哭邊扭動身子，可早有幾只大手將她死死按住。郭子儀空著的那只手向小吳兩腿間插進去，小吳挺著滾圓的肚子兩腿並不攏，那只長著粗大骨節的大手三下兩下就摳住了她的大腿根。可小吳死命夾住大腿扭個不停，郭子儀見無法下手大喝壹聲：“把她給我撅起來！”
　　幾個匪徒七手八腳抓住小吳的肩膀、頭發壹起向下壹壓，姑娘滾圓的屁股被迫撅了起來。郭子儀舉起粗大的洋芋，卻見小吳的陰部仍夾在兩腿之間，只有粉紅色的肛門暴露在外面，於是用洋芋頂住姑娘的肛門用力擰了起來。小吳象被馬蜂蟄了壹樣哇地哭叫起來。跪在小吳身邊的肖大姐猛地擡起頭，憤怒地罵道：“妳們這幫畜牲！放開她……”
　　郭子儀聞聲竟真的放了手，轉向肖大姐，捏住她的下巴道：“怎麽，妳想吃了？”
　　說著壹把抓住大姐的壹只肥大的乳房，壹股白色的乳汁呼地湧了出來，匪徒們哄地大笑起來。郭子儀壹邊淫笑著壹邊把手中洋芋用力在大姐的乳頭上蹭。大姐緊咬嘴唇，壹聲不吭，紫紅色的乳頭很快不由自主地硬挺了起來，不壹會兒，大姐的乳頭就被乳白色的汁液包裹了起來，也不知是乳汁還是洋芋上的汁液。郭子儀換了壹下手，抓住大姐另壹只乳房又起勁地磨擦起來。大姐的嘴唇開始發抖，但她咬緊嘴唇仍壹聲不吭。郭子儀磨擦了壹陣，見大姐兩個乳頭都塗滿了白色的汁液，再看看她的臉，竟然沈靜如常。他捏住大姐的臉頰惡狠狠地說：“看來妳沒吃飽，我他媽讓妳吃個夠！”
　　說著壹只大手已經伸向大姐的下身。大姐的兩腿緊緊夾住，郭子儀插了兩次沒有插進去，氣急敗壞地大叫：“給這臭娘們擺好架勢，我餵她吃個夠！”
　　周圍的匪徒聞聲沖上來，抓住大姐赤裸的身子，三下兩下就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兩個匪徒各抓住大姐壹條大腿向上拉起後向兩邊掰開。大姐拚命地掙紮，但面對五六個精壯的山裏漢子根本無濟於事，沒幾下兩腿就被扳平，下身完全袒露在這群淫性大發的匪徒面前。
　　大姐的陰唇在匪徒們的刺激下已經直立起來，郭子儀用粗大的手指撥弄著那已經殘缺不全的陰唇，發現裏面已經濕的壹塌胡塗。他往裏面摳了兩下，舉起沾滿黏液的手指嘲弄地說：“這臭婆娘真夠騷啊！”
　　匪徒們壹陣哄笑，大姐無助地把連扭向壹邊，咬緊嘴唇，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肥大的乳房微微發顫。郭子儀壹聲怪笑：“我讓妳騷個夠！”
　　說著把粗大的洋芋夾在大姐兩片鋸齒狀直立的陰唇之間，用力磨擦起來。磨了壹會，他又把大姐的陰唇翻過來磨背面，不大壹會工夫，大姐的兩片陰唇都被磨的通紅，上面沾滿了白色的黏液。大姐有些挺不住了，她扭向壹邊的臉正好朝著我，我看見她的嘴唇在劇烈地顫抖，壹絲淒慘的呻吟已經壓抑不住地從胸腔裏透了出來。郭子儀發現了大姐的變化，給鄭天雄使個眼色，那家夥會意，用兩根筷子將大姐的陰唇分開，露出了濕淋淋紅嫩嫩的陰道口。郭子儀乘勢壹擡手，將比男人陽具還粗的洋芋噗地插進大姐的陰道。大姐終於忍不住慘叫失聲。郭子儀意猶未盡地又將白生生的洋芋抽了出來，然後再次插進去。大姐痛苦的渾身亂顫，頭在地上來回擺動，盡管她緊咬牙關，但悲慘的叫聲仍從牙縫中擠出來，在高大的山洞中回旋。郭子儀也不知抽插了多少次，直到大姐的下身滿是白漿，就象剛被強奸過幾遍似的，這才罷手。他讓那洋芋插在大姐的陰道中，外面只留下半寸長帶皮的壹段。他對匪徒們揮揮手，五六個漢子都松了手，大姐的大腿慢慢地合攏在壹起，迫不急待地來回蹭著，突然又象被什麽燙了壹樣猛地分開。她大張著嘴吃力地喘著粗氣，渾身的肌肉不停地顫抖，屁股在地上蹭著，好像要把插在陰道裏的洋芋弄出去。可她的兩手被綁在身後，無論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郭子儀興致勃勃地看著大姐掙紮了壹會，站起身朝大姐渾圓的屁股踢了壹叫道：“別他媽扭了，給老子站起來！”
　　大姐本能地蜷縮起身子，可兩個匪徒抓住她的雙臂，硬把她提了起來。
　　他們強迫她站直身體，兩腿並攏。大姐吃力地挺起胸，兩腿卻無論如何也並不到壹起，光禿禿的陰阜下面怪異地凸立著那半寸長疙裏疙瘩的洋芋頭，白色的漿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郭子儀陰陰地壹笑，伸手拍拍大姐雪白的屁股對兩個匪徒說：“帶她出去走走！”
　　那兩個匪徒得令興奮地推著大姐向外面走去。大姐咬著牙壹扭壹扭艱難地挪動著步子，我從後面只能看見她渾圓的肩頭不時地聳動，後背的肌肉似乎也在不停地抽動壹下。我知道大姐此時有多痛苦，插在她身體裏的那根洋芋就象壹條毒蛇，壹條不停吐著毒液的毒蛇，那毒液會讓她痛不欲生，會讓她發瘋，而她每走壹步，都會使那毒液更深地滲入她那剛剛經歷過生育、尚未完全愈合的肉體。睡在洞裏四處的匪徒們都坐了起來，看著這個赤身裸體的女軍人下身插著屈辱的標記走遍山洞的每壹個角落，然後走進洞外寒風凜冽的黑暗中。郭子儀躺回到他的鋪位上，鄭天雄獻媚地湊上去，眼睛向我們這裏瞟了瞟問道：“司令，今晚讓哪個妞伺候您？我洗幹凈了給您送來。”
　　郭子儀擺擺手說：“今晚上我就要這個姓肖的臭娘們，等會兒回來後就讓她跪在我床前，我讓她給我唱催眠曲！”
　　鄭天雄點頭哈腰地剛要走，郭子儀又吩咐道：“告訴換崗的弟兄，按時給這臭娘們上上弦！”
　　郭子儀倒下頭睡了，鄭天雄帶人強迫我們並排跪好，留下壹個匪徒看管我們兼給郭子儀站崗，然後出去，推推搡搡地把大姐帶了回來。大姐的嘴唇凍的發紫，兩腿不停地打顫。他們按著大姐跪在郭子儀床前，檢查了壹下她陰道外面露出壹小截的洋芋，轉身就要去睡覺。郭子儀這時卻從被窩裏坐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大姐冰涼的臉蛋和高聳的乳房，忽然想起什麽，回身在壹個小包裏翻出兩根紅線，指著大姐微微發顫的乳房對站在壹旁發楞的鄭天雄說：“給肖主任系上點，別糟蹋了。”
　　鄭天雄淫笑著接過紅線，大姐本能地扭過身子想躲避，可早有兩個膀大腰園的匪徒將她死死按住，老金壹雙青筋暴露的手托起大姐壹只白嫩鼓脹的乳房，鄭天雄隨意撥弄了兩下紫紅色的乳頭，乳頭立刻挺立起來，他拿起紅線將紫葡萄壹樣的乳頭緊緊捆了起來。大姐的另壹個乳頭也被捆上，郭子儀陰笑著說：“肖主任好好享受吧！”
　　說完蒙頭大睡。其余的匪徒也都去睡覺了，我跪在冰涼的地上替大姐擔心，她剛剛生過孩子，現在作為女人身上最脆弱、最敏感的器官都被土匪用上了最惡毒的刑法，這樣滅絕人性的折磨，她能挺的住嗎？
　　洞裏的人聲漸漸消失，壹片鼾聲四起，夾雜著洞外低沈的風聲，連看守我們的匪徒都在火堆旁悄悄地打起了嗑睡。可我註意到躺在不遠處的郭子儀並沒有發出鼾聲。我曾在他的床上度過無數個夜晚，我知道他睡著了是打酣的，有時候甚至奸淫過我連陽具都沒抽出來就打起了鼾聲。現在看來他是沒有睡著，他在等著什麽。我擔心地看看大姐，只見她跪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壹對又白又大的乳房格外顯眼。火光中我發現她被凍的發紫的嘴唇在不停地顫抖，美麗的大眼睛中竟沁滿了淚水，她在忍受著旁人難以想像的屈辱和煎熬。大姐的兩條大腿悄悄地磨擦著，不時深吸壹口氣，看的出來她是在竭力忍住不讓自己出聲。她的臉越來越白，身子開始打晃，屁股坐在腳跟上拚命地蹭。忽然她擡起頭，看看身旁躺著的郭子儀和看守的匪徒都沒什麽動靜，悄悄地向旁邊挪動了壹下，癱軟地靠在了黝黑的巖壁上，長長地出了壹口氣。少許，見匪徒們沒有什麽反應，大姐稍稍轉過身，將沈甸甸的乳房靠在粗糙的巖壁上磨擦起來。雪白柔軟的乳房在黝黑粗糙的巖壁上磨來擦去，看的我眼淚忽地流了出來。我知道大姐是個非常堅強的女人，可塗滿乳頭的洋芋汁加上蹩了壹整天的乳汁，連她都忍不住，我不知道會有多麽痛苦。大概是磨擦減輕了大姐的痛苦，她磨擦的節奏竟越來越快，磨擦當中，下身也在有節奏地撞擊巖壁，不壹會兒，從她的胸腔裏傳出了低沈的呻吟。大姐似乎忘記了周圍的壹切，忘情地磨著、撞著，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越來越無顧忌，她那長長的、痛不欲生的呻吟開始在整個山洞中回響，夾雜在所有男人高高低低的鼾聲中。就在這時，我聽見郭子儀那粗重的鼾聲從被窩裏傳了出來。
　　我的眼皮也開始發沈，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壹陣哭泣聲驚醒，下意識地往大姐那邊壹看，我不由得心裏壹驚：大姐不見了。我心中壹陣發慌，急忙尋找哭聲的來源。卻見跪在我旁邊的小吳早已挺著大肚子斜靠在身後的巖石上，壹邊低低地哭泣，壹邊用被捆在背後的小手拚命地在兩腿之間抓撓。我偷眼看看看守的匪徒還在火堆邊打嗑睡，悄悄地叫著小吳。小吳擡起哭紅了的眼睛，看見我，眼淚更止不住了，滿臉都花了。她壹邊哭、壹邊抓壹邊對我說：“袁姐，癢死我了，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說著用沈重的屁股向巖壁撞去。我剛想安慰她兩句，火堆旁那個土匪揉了揉眼站了起來，抄起壹根木棍走過來壹邊捅著小吳沈重的身子壹邊低聲吼道：“吵吵什麽？給老子跪好！壹天沒挨肏小騷洞洞癢癢了是不是！”
　　小吳的哭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我心裏卻象火燒火燎壹般：“小吳只是被他們用洋芋蹭了幾下，就已經難受的痛不欲生，可那整根的洋芋插在大姐身體裏已經半夜，她怎麽熬的過來呀！況且，她在哪裏呀？”
　　我焦急地用眼睛尋找，這才發現烏黑的巖壁下蜷縮著壹個雪白的裸體，那裸體毫無規則地在冰冷堅硬的地上扭動著、磨蹭著、撞擊著，撕心裂肺的呻吟已經變的有氣無力。看守的土匪也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大姐，沖過去用腳猛踢大姐的肚子和下身，嘴裏叫著：“臭娘們，給我起來！”
　　大姐的身體猛地蜷成壹團，縮在那裏壹動不動，只有兩腿還在下意識地來回蹭著。那土匪彎下要抓住大姐的壹只胳膊往上壹拉，竟沒有拉動，正要發作，從洞的另壹邊搖搖晃晃走過來另壹個土匪。這個家夥看來是來換崗的，見原先那個看守正在與大姐糾纏忙湊過來問：“怎麽啦兄弟？”
　　那匪徒壹把抓住大姐沈甸甸的乳房用力捏著說：“臭娘們耍死狗！”
　　後來的匪徒捏住大姐另壹個紫脹的乳頭，端詳著脹的象個充足了氣的氣球壹樣的乳房和那上面象蚯蚓壹樣扭曲著的青筋道：“夠這娘們受的！”
　　說完對另壹個匪徒使個眼色說：“咱看看下邊。”
　　兩個匪徒各扳住大姐的壹條腿用力向兩邊掰開，大姐只徒勞地掙紮了幾下就無奈地放棄了。敞開的大腿中間是壹副令人觸目驚心的景象：陰道中間還露著那個疙裏疙瘩的洋芋頭，四周滿是濃稠的乳白色漿液，不知是洋芋的汁液還是大姐身體裏的分泌物。大姐的陰唇在這不長的時間裏象發了酵壹樣竟脹大的變了形，變得肥厚、腫脹，向上直立著發紫發亮，緊緊包裹著醜陋的洋芋頭。匪徒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捅了捅大姐紫亮的陰唇，大姐立刻激烈地扭動身體，嘴裏發出噝噝的聲音。後來的那個土匪按住大姐的大腿，捏住小小的洋芋頭道：“肖主任妳忍著點，不是我不會心疼漂亮女人，七爺有話，讓給妳上上弦，誰讓妳得罪了七爺呢！”
　　說著捏住洋芋頭竟在大姐的陰道裏擰著轉動起來。大姐渾身的肌肉立刻劇烈地顫抖起來，嗚嗚的慘叫迸出了緊咬的嘴唇。我的心都碎了，不知怎樣才能幫大姐減輕壹點痛苦。可土匪們根本不讓她得到絲毫喘息，不停地折磨她。我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大姐在殘忍的土匪手裏痛苦掙紮。